。他松了松严谨系到最顶端的衬衫纽扣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。"叮"的一声,电梯门开启的瞬间,温言就闻到了那股气息——松节油混合着雪茄、皮革与某种昂贵香水的气味,强烈得如同它们的主人。"温策展人,准时得令人感动。"祁寒倚在工作室的金属门框上,黑色丝质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,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。他手里把玩着一枚未完成的胸针,银光在他指间流转。温言的目光不由自主追随着那双手。艺术圈里流传着一个说法:祁寒的手比他的脸更令人过目不忘。修长有力的手指,指节处微微凸起的骨节,右手虎口处一道细小的疤痕——现在这双手正在创造一件艺术品。"只是职业习惯。"温言递过一份文件夹,"我整理了近三年国际顶级珠宝展的策展方案分析。"祁寒没有立刻接过文件,而是用胸针的尖端轻轻点了点温言的指尖。金属的凉意让温言条件反射般缩回手。"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