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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夜的更漏声混着教坊司梁柱断裂的轰鸣,在朱雀大街上空交织成诡异的二重奏。裴休剑穗磁石吸附银梭的嗡鸣仍在我耳畔回荡,尖锐得仿佛要刺破耳膜。我跌坐在倾颓的织机残骸间,破碎的蜀锦与断裂木梁纠缠,在火光中勾勒出一幅末日图景。李亿那句“银梭本是刺穿婉儿的凶器”如毒蛇盘踞在我的心口,令我寒意阵阵。就在这时,温庭筠染血的竹笛如黑色闪电破空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