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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窗耸了耸肩无奈叹息,一把搂住他肩膀将人带离了这伤心之地。而台上最后两人面面相觑,男子向老者行了一礼便离开,虽然什么都没得到,但,重在参与嘛。总好过入怀兄得了一地心碎。季仪言被抱的有些喘不过气,她轻轻拍了拍程妄的后背道:“愿君能遇一知己,雪中送炭,锦上添花。”程妄松开了她,低下头看着那双鹿眸。事到如今,他终于肯承认了,他对季仪言是不一样的。原本觉得,花檐阁就是个能让他休息的地方。暂时性的没有朝堂争斗,没有后院琐碎,没有阴谋诡计的地方。他呆的舒服了,便习惯性的总去看看。每一次,都有惊喜。季仪言生的漂亮,漂亮不似凡人,和夏柔荔那般脱离俗世般的美不一样。昳丽又有几分少女的天真。可今时今日,程妄再无法说出,她空有皮囊那样的话了。她学东西很快,字如今写的也漂亮。精通音律,琴弹的连郑愚都夸赞不已。诗词歌赋手到擒来,学识扎实,但为人谦逊。性格也是让他无法抗拒的,有时羞涩,有时热烈。程妄掌心轻抚她发丝,将对方眉眼中的柔情刻进了心中。重新握住对方的手,两人同时缄默不语,沿着河岸边走。季仪言知道要给对方时间,而程妄则是没由来的心慌。情之一字,自古难解。贪嗔痴念将人逼的疯狂,逼的不再体面。可人世间最难的‘情’,被一个人捧到了他的面前。金帛手中折扇是展开的却没有摇动半分,周淮安手中酒壶只余半壶,因酒而双颊泛红,眼中有醉意朦胧。“别看了,你就跟那陈冬之一般。”“也不对,你用的情,比他的怦然心动来的多的多。”金帛转身抢过他手中酒壶扬首一口,面具有几分松动,随他低头掉落在地。那张脸有几分雌雄莫辨,剑眉斜飞不显女气,睫毛如鸦羽般冗长,右眼下眼睑处一颗血红泪痣平添了几分邪气,周围几个姑娘见到他的脸,登时看呆,怔愣在原地。金帛捡起面具重新戴好,晃了晃酒壶一言不发,与河边相携的两人背道而驰。周淮安幽幽叹了口气,为自己,也为他。随后,快步跟上,抱住金帛肩膀,毫无工部上书的形象道:“给我留些,这可是我从老师那里求来的竹酿,你别都喝了,你府上还缺这口酒不成?”程妄似有所感回头看向刚刚金帛在的位置发现并没有人,又看向流云。流云摇了摇头表示并无异常,他便放下了心。陪着季仪言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摊位,手中锦鲤灯也被无数人夸了漂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