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作者:陆哲岑安更新时间:2025-09-10 05:32:09
妹妹被确诊为尿毒症那天,妈妈欣喜若狂。她抱着我,喜极而泣。“太好了,岑瑶,你终于可以报答我们了。”“你是妹妹的救命恩人,我们家的大功臣。”二十年来,作为被抱错的假千金,我活得像条狗。唯一的价值,就是在真千金,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妹妹岑安需要时,献上我的器官。后来,我被推进手术室,妹妹就躺在我的身旁。全家人都围着她,就连我的未婚夫陆哲也握着她的手,满眼心疼。“别怕,睡一觉就好了,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。”没有人看我一眼。我平静地看着天花板,就在麻醉师即将注射时,轻声开口。“对了,我这艾滋病发病潜伏期很长,恭喜妹妹,你终于能如愿以偿,跟我血脉相连,永不分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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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,我已经从一个任他们宰割的羔羊,变成了一把悬在他们头顶的,随时可能落下的利剑。我没走远,就坐在路边荒凉的公交站台,等着鱼儿彻底咬死钩。沉默持续了两个小时。我几乎能想象出那辆车里的场景——怒火,指责,绝望,发酵成一锅毒汤。终于,电话来了,是我爸。他的咆哮震耳欲聋:“你这个孽障,一千万!你怎么不去抢!”我挂了。几分钟后,我妈打来,声音是尖锐的哭腔和咒骂。“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!我们哪还有那么多钱去填你这个无底洞!”“那是你们的问题。”我冷冷打断她,再次挂断。我听说,陆哲那天下午独自回了医院。他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,几乎不成人形的岑安,枯坐了一整夜。所谓的爱情,在面对死亡的恐惧时,总能催生出最疯狂的赌性。他终究是输给了自己的不甘心。第二天一早,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银行的到账短信。一千万。一分不多,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