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我被迫以家族唯一继承人身份出席,收购她老公的公司作为贺礼。满场哗然中,她不顾婚纱奔来,泪眼婆娑:你一直在骗我我晃着香槟,看她身后脸色煞白的新郎:只是没来得及说,你就选择了‘更幸福’的路。司仪颤抖着宣布婚礼继续,我微笑补刀:对了,提醒一下,你老公的职位……现在归我了。---江城夏末的雨,总是带着一股黏腻又挥之不去的闷热,淅淅沥沥地敲打着老城区这间出租屋锈迹斑斑的窗框。屋里更闷。一盏瓦数不高的节能灯勉强驱散角落的昏暗,照亮了空气中浮动的细微尘埃,和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。林薇就站在那片光晕边缘,像是有些冷,手臂交叠着抱在胸前,指甲上新做的水钻美甲下意识地刮擦着另一只手臂的皮肤,留下浅浅的红痕。她身上那条淡粉色的雪纺连衣裙,还是我上个月省下加班费给她买的,此刻却像一道无形的鸿沟,横亘在我们之间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