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,但常年训练出的本能压过了生理的恐惧——她的心跳得厉害,但握紧竹管和短矛的手指却稳得没有一丝颤抖。她没有立刻回应,而是锐利的目光飞快扫过青黛身后的黑暗,确认没人跟踪后,才压低声音急声道:“进来!快关门!”青黛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窜进来,反身用尽全力把那扇破门勉强关上,整个人就顺着门板软软地滑坐在地,浑身抖得像筛糠,眼泪不停地掉,吓得话都说不清了。“慢点说,喘口气!看着我!”夜婉清蹲下身,冰冷而稳定的手按住她不住颤抖的冰冷肩膀,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、能穿透恐惧的力量,“出了什么事?什么驱邪?说清楚!”青黛用力吸了好几口气,才勉强压住哽咽,断断续续地急声道:“小姐!不好了!真的不好了!夫人…夫人她明天要请城外静安庵的师太来府里让法事!说是…说是最近府里接连出事,库房走火,又…又有人传言在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