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显示本市。她盯着那串数字看了三秒,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——这个时间点的来电,多半不是好事。喂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。听筒里没有人声,只有一阵持续的、细密的电流声,像无数只蚂蚁在爬。苏晚皱起眉,正要挂断,电流声突然中断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哼唱。那调子很熟,是首老旧的童谣,旋律简单得近乎单调,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。苏晚的心脏猛地一缩,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。谁她追问,声音不自觉地发紧。哼唱声停了。几秒钟的死寂后,一个极轻的女声响起,像是贴在话筒边呵出的气:姐姐,你还记得我吗嘟——嘟——电话被挂断了。苏晚坐在床上,后背沁出一层冷汗。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,那些影子像是活的,随着树影晃动微微扭曲。姐姐。这个称呼像一根针,猝不及防地刺破了她刻意封存的记忆。五年前,她确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