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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9（第1页）

9赵承跃的惨败，如今是满城皆知的笑话。午后难得清闲，我敷着面膜，听着音乐。手机在旁嗡了一声，我没理。直到它接连震动，我才伸手拿过。是私家侦探发来的一组照片和视频。第一张，赵承跃胡子拉碴，眼窝深陷，靠着车前盖，机械地拨着电话，最后颓然放下手。侦探的附言很简单：“目标联系不上秦也，已被拉黑。”划到下一张。秦也挽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，从高档公寓里出来，笑得花枝乱颤。男人手上晃着最新款的保时捷钥匙，两人搂搂抱抱。我点开了视频。画面里，赵承跃冲上去拦住他们，双眼通红。秦也抱着手臂，满脸嫌恶。“赵承跃，你是不是有病？”她的声音尖利刻薄，跟我印象里那个柔弱的小白花判若两人。“你现在公司都要破产了，我凭什么还要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？”赵承跃的身子晃了晃。“我我们是兄弟啊”他喃喃着，声音里全是乞求。秦也笑得直不起腰，顺势倒进新男友怀里。“兄弟？”她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，满是鄙夷。“你还真把我当兄弟了？我要不是看你有点利用价值，能让我过上好日子，我早八百年就踹了你了！”她凑近他，压低声音。“别给脸不要脸了，赶紧滚，别耽误我跟男朋友约会。”视频画面剧烈地晃了一下。赵承跃整个人都垮了，死死盯着秦也。他嘶吼着，扬手就朝秦也脸上扇去。“你这个贱人！”可他的手还没落下，旁边的油头男人就一步上前，一拳狠狠砸在他脸上。赵承跃踉跄着后退几步，栽倒在地，唇角裂开，渗出血丝。秦也只嫌恶地瞥了一眼，就挽着新男友，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。视频结束了。我关掉手机，静静躺着，感受脸上冰凉的面膜。心里没什么波澜，好像刚刚看的只是一段无聊的社会新闻。我扯下面膜，走进浴室洗了把脸。镜子里，是我一张干干净净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