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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1页）

5我的话，像一道无声的咒语，将整个房间里所有的疯狂和暴怒，都瞬间冻结了。阿哲掐着我脖子的手，像是被烫到一样，猛地松开。他和其他人一样，脸上是见了鬼般的、混杂着震惊、茫然与荒诞的表情。h佛？面试？这两个词，是他们此生都无法触及的天方夜谭，此刻却从我这个被他们踩在脚底的废物口中，如此清晰地说了出来。我不理会他们的呆滞，靠着墙壁，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，然后清了清嘶哑的喉咙，用一口流利而自信的纯正美式英语，对着电话说了起来。我的语速不快，但每个音节都清晰而有力。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下，我和电话那头的人，就某个紧急状况和新的时间预约，进行了几分钟的简短交流。挂掉电话后，我才抬起头，看着眼前这群已经完全石化的准复读生。他们连一句最简单的问候语，都说得磕磕巴巴。而我，刚刚却与世界顶尖学府的教授，敲定了我人生的下一个篇章。我们之间，早已不是分数上的差距。而是维度上的。我看着他们，平静地问。“还要我帮你们规划毕业后的人生吗？”我笑了笑，补充道。“不过，我的咨询费，可能有点贵。”极致的羞辱，莫过于此。我好整以暇地拿起自己的手机，看了一眼屏幕，然后对已经呆若木鸡的阿哲说。“顺便提醒一下，在我接h佛电话之前，我已经按了快捷报警。算算时间，警察应该已经到楼下了。你们是自己走出去，还是等他们上来请你们？”警笛声由远及近，几名警察迅速赶到了。面对警察的询问，阿哲、柳兮他们面如死灰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我抚摸着脸颊上那道还在渗血的划痕，又指了指脖子上清晰的指印，在警察询问的目光下，指着已经瘫软在地的阿哲，用一种轻描淡写的、荒诞的语气，淡淡地说道。“警察叔叔，没什么大事。”“这个人，他刚刚说要义务辅导我填报h佛大学的志愿，就是热情过头了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