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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陈錚宇踩著二八槓自行车风驰电掣冲向警局时,老园子门口晃进几个拎著木桶、攥著鱼竿的老汉。
他们刚跨进老园子,老远就瞅见閆埠贵瘫坐在地,正抽著自己耳光,哭声撕心裂肺。
这情形把几个老头唬得直发愣,脚步都慢了半拍。
这几个都是跟閆埠贵相交多年的钓友,平日里称兄道弟。
他们太清楚閆埠贵的性子——虽说平时抠搜得紧,但对他们这几个老哥们儿倒算实在。
此刻哪还顾得上钓鱼,几人三步並作两步衝到閆埠贵身边,蹲下身急切询问:“老閆,出啥事儿了?”“可別嚇咱们啊!”
“莫不是中了邪?”
“得赶紧送医院!”
话音未落,几人已手忙脚乱地把木桶鱼竿往地上一撂,架起閆埠贵就往医院方向拽。
被架著的閆埠贵心里急得直冒火,想开口解释自己没疯没傻,可刚才那事对他的衝击太大了,情绪完全崩了盘。再听老伙计们张罗著要送医,更是急得直打颤——去医院得多少钱啊!
他想解释,可喉咙里冒出的却是断断续续的呜咽:“我……没病!”
“是……被……小黄……”“小黄……”“哎!我……真没病!”
人群里有个张老头,解放前当过走阴的。他盯著閆埠贵直念叨的模样,突然眼神一凝,伸手拦住眾人:“哥几个且慢!”
他压低声音,脸色凝重:“老閆这症状,怕不是失心疯。”
眾人心里咯噔一下,都想起他当年的行当,立刻围拢过来催他:“老张,这儿没外人,有话直说!”
“人命关天的事,我们心里有数!”“快说吧!”
张老头咬了咬牙,深吸口气道:“老閆这是被黄皮子勾了魂!”
他指了指閆埠贵反覆念叨的“小黄”:“要不怎的尽喊这个?”
顿了顿,他接著说:“这毛病医院治不了。我倒有个土法子——黄皮子最怕脏东西,用尿最管用!浇他一头,保管见效!”
话音刚落,閆埠贵挣扎得更厉害了。可他这点力气哪抵得过几个老汉合力压制?
在旁人看来,这番挣扎倒像应了张老头的话——黄皮子怕了!若是不怕,怎会这般反抗?
张老头见状,边解裤腰带边冲眾人喊:“老閆,得罪了!”
他扭头吩咐:“哥几个按紧了!”
其他老者听罢,立刻卯足了劲儿,合力將閆埠贵牢牢按在原地。
老张头猛地一抖,一缕淡黄的液体顺著裤管淌下,在地上蜿蜒成线。
“哗啦——”
剎那间,周遭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閆埠贵不再挣扎,不再呜咽,连一声呻吟都卡在喉咙里。
几个老头见状,也陆续鬆开了手。
有人拍著老张头的肩膀说:“这法子真管用!”
过了好一会儿,閆埠贵才缓过神来,一边乾呕一边踉蹌著朝最近的水塘跑去。
此刻哪还顾得上冷不冷,他一头扎进水里,拼命搓洗著头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