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诉讼的事宜最终还是我爸帮忙完成的。
我本来不知道该怎么对父母开口,没想到他们倒是先在财经新闻看见了陆泽和赵琳被捕入狱的消息。
我妈的身体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脆弱,反倒是责怪我自己受了这么多委屈却不告诉他们。
“好了好了,下次这种事我一定和你们说。”我抱住他们。
我爸皱眉:“你还想有下次?”
“没有了,没有下次,保证以后都顺顺利利!”我笑着摆摆手。
一年后,我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。
这一个季度的业绩比之前翻了两倍,新产品大获成功。
我大手一挥,在工作群里宣布全公司带薪休假三天,还发了几个大红包。
回到公司,秘书抱来大把的信封。
“顾总,您最近的信好多啊。”
我看了一眼,寄信人那栏赫然写着“陆泽”、“赵琳”。
我无所谓地笑了笑,把这些信件全部扔进碎纸机。
我不需要知道这些信的内容,不论他们想表达的是怨恨也好,忏悔也罢,跟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我已经有了新的朋友,也有了新的恋人。
我只是失去了陆泽和赵琳,没有失去爱和被爱的权利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