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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居住的小楼,橙子扑了上来:
“怎么买个药这么久?”
我笑了笑,不想提。
那种事,说出来都脏了别人的耳朵。
但耐不住橙子纠缠,我还是说了。
她皱着眉头听完,气得直跺脚:
“这个贱人居然还有脸来纠缠你!”
“你都出狱三年他不找你,现在为了那个小三还跑来找你?真是不要脸!”
橙子是心理咨询师,开了这家小工作室三年。
当年我出狱,因为傅谨言和“姐姐”的关系,再加上那张案底,根本找不到工作。
我流浪在街头,差点冻死在公园的长椅上。
是她把我捡回了家。
监狱那三年,我被人欺辱,被人盯着。
精神崩溃,抑郁成疾。
死过无数次,都没死成。
因为傅谨言“关照”过监狱:
——不能让我死。
他说我是“该反思的”,是“该忏悔的”。
要“好好活着,赎罪”。
所以,每当我撞墙、打碎饭碗割腕的时候,总会被人拖回来。
缝合、输液、再看着我继续苟活。
前两年,我拼命想死。
最后一年,他们大概厌倦了。
没人再管。
我却忽然想通了,没再寻死。
错的不是我。
我凭什么为他们付出生命?
他们想看我痛苦,我偏要好好活着。
橙子听完,气得在屋子里打转。
忽然冷笑一声:
“去啊!凭什么不去?”
“这个贱人的钱该你赚!一分钟一千块,去一天,抵我们一个月的生活费!”
“再说了,”橙子的笑容越发阴森,“我听说,那两贱人现在日子可不好过,当初害你的人,你也该好好看个笑话。”
我耸了耸肩,不置可否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