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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王伐纣》，画面中一边是妲己妖媚舞蹈，一边是纣王站在鹿台上狂笑，火光冲天，背景音乐紧张得像谁欠了导演钱。佐伯咬着苹果，看着画面，忽然开口问：「爸，你觉得……是妲己有问题，还是纣王本来就坏?还是其实，世袭T制从夏朝开始就出问题了，为什麽商还要继续走这条路?」电视里刚好播到纣王设Pa0烙刑，妲己笑而不语，一群群臣跪地喊天命不仁。父亲瞄了佐伯一眼，眼神里带着「你又来了」的无力感：「你是在写报告还是看电视啊?」佐伯继续问：「那个……商朝真的有人祭吗?还是後人编的?怎麽我现在连这也开始怀疑了?」母亲这时剥了一瓣橘子给他，笑着说：「你不要问太多啦，电视就看电视，好看就好嘛，反正谁对谁错，也不是我们能改的。」父亲补一句：「对啊，我们那年代，谁当皇帝、谁下地狱，课本怎麽写就怎麽背，现在还不是好好上班买房缴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