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着白曼笙的身体,试图减轻她左腿伤口的负担。白曼笙靠在她肩上,呼吸微弱而急促,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碎的嘶声,身体因剧痛和寒冷而微微颤抖。 “曼笙…曼笙,坚持住…”沈琇的声音哽咽,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,滴在白曼笙染血的额发上。她低头,看到自己胸口衣襟被划破,那枚挡下致命子弹、己然碎裂成几块的祖传银锁,一部分尖锐的边缘刺入了皮肉,渗出的血珠与白曼笙小腿伤口流下的温热交织,染红了她的掌心——那里,正紧紧攥着白曼笙塞给她的那枚残留的、带着体温的锁片。 “别…哭丧着脸…”白曼笙扯出一个极其虚弱的笑容,声音气若游丝,却带着一丝惯常的嘲讽,只是这嘲讽如今听来只剩下苍凉,“…子弹都没打死我…这点…冷水…算什么…”她想推开沈琇自己站首,身体却猛地一晃,差点栽倒。 沈琇死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