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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的花宴设在城西的栖霞苑。
我精心培育的一株“绿云”菊,却在临行前几日,被继母“失手”打翻,花盆碎裂,花枝尽折。
我赶到时,只看到满地狼藉。
继母站在一旁,假意斥责着跪地哭泣的丫鬟,嘴角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。
她不想让我在长公主面前出头,想让她自己的女儿顶替,我明白。
若在以往,为了“孝悌”之名,我多半会忍下。
但这一次,我不想忍了。
我伸手,轻轻推了继母一把,正如当初她让我在雪地里罚跪。她猝不及防,踉跄着摔在碎瓷片上,手掌顿时被划破,鲜血淋漓。
她惊愕地抬头,仿佛不认识我一般。
我居高临下,声音轻缓:
“手滑了,母亲勿怪。”
心中竟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。
早该如此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