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堂内外一片素白,庄严凝重。天子齐勋亦是素衣缟冠,迟迟不愿脱下,他最为疼爱的长子,辛苦培养二十年的太子骤然病逝,对于他的打击,无疑是巨大的。“婆娘你是不是想我们了?”齐勋对着先皇后牌位摸了摸眼角,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开国皇帝,只是一个痛失爱子的七旬老人,“你该把我带走……你叫老大去,干什么呀?他还这么年轻,大梁还没交到他的手上呢!”他的喉咙哽咽,心痛至极,难以想象骁勇强悍的大梁天子,竟也会落泪。郑裕领着季矜言进来时,二人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,他清了清嗓子,提醒道:“圣上,小郡主来了。”齐勋擦去了眼角泪痕,走到椅子旁坐了下去,等郑裕将门关好之后,对外孙女招了招手:“矜言,过来。”沉默良久,他终是微微叹息,将掌心大小的一只小盒子放在桌上,然后往她面前推了推,叹道:“外祖有一件事情,想要请你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