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嘴薄荷泡沫。疲惫像一层厚厚的茧包裹着我。可就在我停下动作,盯着镜中那张憔悴不堪的脸时——镜中的那个我,手臂却还在缓缓移动,多刷了那么一下,才突兀地停住。动作僵硬,像个提线木偶。我猛地凑近镜子,几乎要撞上冰冷的玻璃。镜中的我也猛地贴近,瞳孔里映出我同样惊疑的脸。一切似乎又同步了。林凡,你真是累出幻觉了。我低声咒骂,用冷水狠狠冲了把脸,试图浇灭心头那点莫名的不安。这栋老旧的悦客居公寓,灯光总是昏黄得让人心情压抑。但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。几天后的深夜,我正对着电脑屏幕苦战,眼角余光猛地扫见一个极快的黑影在客厅门边一闪而过,快得像电流窜过脊髓。我吓得一哆嗦,猛地回头——什么都没有。只有老旧冰箱压缩机启动的沉闷嗡嗡声。风吹动了窗帘我安慰自己,却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。又过了两天,我刚煮好的咖啡,在杯子里...